如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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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乾[清](约公元一七二九年前后在世)俗姓不详,字憨休,四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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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乾乾没如枸囚
...,今乾乾没如枸囚。枯枝尚黏红豆绿,细蕊初作苍蝇头。纷纷黄雀狡於鼠,穷阎有粟争呼取。老鸢自作攫肉谋,空屋狐狸夜相聚。呜呼狐狸有屋尔得居,室中居人今在无。或言白骨如白雪,雪亦有仁遮白骨。
乾坤如昼
...。烟波顺流,乾坤如昼,半夜有行舟。 【莲塘雨声】忽闻疏雨打新荷,有梦都惊破。头上闲云片时过,泛清波,兰舟饱载风流货。诸般小可,齐声高和,唱彻采莲歌。 【杂咏】市朝名利少相关,成败经来惯。莫道无人识真赝,这其间,急流勇退谁能辨?一双俊眼,
如此乾坤
...,五侯家数,如此乾坤,有人如此。天正烦君,作江南一瑞。世上今秦,山中古晋,尽不经吾意。但要牡丹,年年今日,伴人沈醉。
乾坤如画
...。沟壑皆平,乾坤如画,更吐冰轮洁。梁园燕客,夜明不怕灯灭。
乾坤如许大
...,我行犹载驱。 乾坤如许大,何处著吾庐。
威如乾坤从
...,颛面修火令。 威如乾坤从,冽冽气貌正。 人无焦烦忧,冰释天下病。 岂须雪包林,已压朱鸟横。 南方天精兵,瘴湿灾可屏。 争难夺刀殳,发巧搜壍阱。 收功当在今,杀伐顺天正。 况云麰麦祥,已觉闾里庆。 高歌叩吾辕,上颂天子圣。
乾坤如许大
...,今朝失国人。 乾坤如许大,无地着孤臣。
乾雨看如幻
...,塞上寄飞鸿。 乾雨看如幻,生盐讶渐融。 腊残犹有待,煎取牡丹红。
结交如乾银
...,沙尽不得宝。 结交如乾银,产竭不成道。 我生四十年,相识苦草草。 多为势利朋,少有岁寒操。 通财能几何,闻善宁相告。 茫然同夜行,中路自不保。 常恐管鲍情,参差忽终老。 今来既见君,青天无片云。 语直瑟弦急,行高山桂芬。 约我为交友,不觉
不如菊花乾
...,一饱竟难得。 不如菊花乾,医方賸称述。
贱者如乾漆
...。 贵者如丹砂,贱者如乾漆。 苦者如胆礬,甘者如石蜜。 陈者如酺醢,新者如枣栗。 来为中国用,往往四夷出。 海贾冒风涛,蛮商经崒嵂。 厚利诱其前,颠沛不遑恤。 小亦挟千镮,多至金百镒。 开张自寅卯,收拾过酉戌。 富豪盛僮奴,羸老携儿侄。 车
乾坤日月如
...。 孔孟扬韩道,乾坤日月如。 平生击奸手,发踪自桐庐。
田乾如龟裂
...,不雨病禾黍。田乾如龟裂,一溉劳远取。如惨沴气生,望岁群心沮。园居离间旷,何处逃蕴暑。使君忧悯深。雩祀以时举。精诚祷祠下,若与神告语。随车油云飞,阖境膏泽溥。槁苗兴朊原,涸辙通别浦。万轮水可汲,千笠草务去。籼禾与稏稻,指期入我庚。清晖登溪
乾坤欲晏如
...。 寇盗方归顺,乾坤欲晏如。 不才同补衮,奉诏许牵裾。 鸳鹭叨云阁,麒麟滞玉除。 文园多病后,中散旧交疏。 飘泊哀相见,平生意有馀。 风烟巫峡远,台榭楚宫虚。 触目非论故,新文尚起予。 清秋凋碧柳,别浦落红蕖。 消息多旗帜,经过叹里闾。 战
乾坤如此我
乾坤如此我,牢落百深杯。 腰有难相折,头无可以抬。 南村元亮往,西瀼少陵来。 书了深衣带,千金末矣哉。
如何辟乾坤
...。敢问龙汉末,如何辟乾坤。 怡然辍云璈,告我希夷言。幸闻至精理,方见造化源。 二气播万有,化机无停轮。而我操其端,乃能出陶钧。 寥寥大漠上,所遇皆清真。澄莹含元和,气同自相亲。 绛树结丹实,紫霞流碧津。以兹保童婴,永用超形神。
势如塞乾坤
...。两山对崔嵬,势如塞乾坤,峭壁空仰视,欲上不可扪。禹功何巍巍,尚睹镌凿痕。天不生斯人,人皆化鱼鼋。於时仲冬月,水各归其源。灩澦屹中流,百尺呈孤根。参差层颠屋,邦人祀公孙。力战死社稷,宜享庙貌尊;丈夫贵不挠,成败何足论。我欲伐巨石,作碑累千
乾坤遽如许
...,燕歌四面声。 乾坤遽如许,风雪可邻生。 清晓宫门外,犹听打六更。
覆育如乾坤
...。 遐迩同一视,覆育如乾坤。 尝闻古循吏,卓有父母恩。 惟当慎所择,庶用安黎元。
乾坤大如许
...,颇畏惊儿童。乾坤大如许,无处著此翁。何当呼青鸾,更驾万里风。
乾坤如许大
...,瞻望凝远愁。乾坤如许大,此身常浮沤。依托岂无地,皇皇将安求。何当跨凤鹏,相从安期游。
万里乾坤如甑
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扮。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一行人都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梁中书。看那军人担仗起程,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五里单牌,十里双牌。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今日杨志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在路途上行。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客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裹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杨志也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耍处。”那虞候道:“不是我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怎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勻。”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口里不道,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做大!”老都管道:“须是我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鳖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奈他。”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老都管又道:“且奈他一奈。”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那十一个厢禁军雨汗通流,都叹气吹噓,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赏你。”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又过了一夜。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跳起来趁早凉起身去。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拿了藤条要打。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那十一个厢禁军里喃喃讷讷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话休絮繁。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 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北峆。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约行了二十余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时那热不可当。 当时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 当时一行十五人奔上冈子来,歇下担仗,那十四人都去松阴树下睡倒了。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众军汉道:“你便剁做我七八段,其实去不得了。”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了喘气。看这杨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正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两个虞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俺二十棍。”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办!”杨志骂道:“这畜生不呕死俺,只是打便了。”拿起藤夈,劈脸便打去。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奶公时,门下官军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草芥子大小的官职,直得恁地逞能。休说我是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也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會去来,不會见你这般卖弄。”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都管道:“你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再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家望。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货!”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七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望杨志跟前来。七个人齐叫一声:“呵也!”都跳起来。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那七人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那七人问道:“你端的是甚么人?”杨志道:“你等且说那里来的人?”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如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说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赋,只顾过冈子来。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得有人上冈子来,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杨志道:“不必。”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 老都管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老都管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杨志道:“不必相闹,俺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些走。”众军汉都笑了。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楼上王孙把扇摇。” 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甚么东西?”那汉子应道:“是白酒。”众军道:“挑往那里去?”那汉子道:“挑去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那汉子道:“五贯足钱。”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甚么?”众军道:“买碗酒吃。”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的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都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會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那七个客人说道:“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倒着买一碗吃。既是他们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會说你。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一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不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吃。”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不紧。我们自有椰瓢在这里。”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玺那酒吃,把枣子过口。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七个客人道:“正不會问得你多少价钱?”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七个客人道:“五贯便依你五贯,只饶我们一瓢吃。”那汉道:“饶不的,做定的价钱。”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走,那汉赶将去。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了一瓢酒。那汉看见,抢来匹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啰唣。”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酒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了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众军健听了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便道:“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那汉道:“不卖了,休缠!”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众军谢道:“甚么道理。”客人道:“休要相谢,都是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众军谢了,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杨志那里肯吃。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两个虞候各吃一瓢。众军汉一发上,那桶酒登时吃尽了。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热,二乃口渴难熬,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吃那客人饶两瓢吃,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众军汉把钱还他。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只见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旁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却装在车子内,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了去。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扎挣不起。十五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都把这金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的。 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教人死心搭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赶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这个唤做“智取生辰纲”。
易如可乾坤熄
...。易如可乾坤熄,神本无方昼夜知。三圣有忧辞已赘,寥寥千载复何时。
乾坤如许空阔
...,霜斗_晴天。乾坤如许空阔,著我两人闲。醉帽三更月影,别袂一帘花气,语隽不知还。二十年间事,肝肺写明蠲。 记相逢,一似昨,两经年。风波闹处,推出心胆至今寒。也为故人饮酒,也念邦人怀旧,姑为驻征鞍。未忍作离语,留待月华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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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帛萦方寸,争如醉里乾坤?曾与高人论,不羡元戎印。浣花村,掩柴门,倒大无忧闷。共开樽,细论文,快活清闲道本。 【元夜书所见】红妆邂逅花前,眼挫秋波转。相怜,天,愿长夜如年,看鳌山从意儿留连。俄延,翠袖相扶,朱帘尽卷。妙舞清歌,亸袖垂肩。
几度乾坤复如此
...,几度乾坤复如此。 秦皇矻矻筑长城,汉祖区区白蛇死。野田之骨兮又成尘, 楼阁风烟兮还复新。愿得华山之下长归马, 野田无复堆冤者。
翠苞如粒露华乾
蜀地秋高未拟寒,翠苞如粒露华乾。 重阳已过君休恨,留取金英晚节看。
外乾中坚介如石
...,外乾中坚介如石。 故人怜我贫嗜书,遗我一丸欣有得。 空堂无风尘亦静,朝阳压窗书绕壁。 起临墨池洗砚试,入手已怪光夺漆。 苍忙忽惊玄云晦,罨霭顿失寒松色。 徐嗟流落用失所,翰墨何同有勋绩。 从军豪气吾岂能,倚马翩翩磨楯墨。 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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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骨如山血未乾
战骨如山血未乾,补疮遮眼肉都剜。 向来手诏真哀痛,间者人言已治安。 夜访宰臣忧卧榻,昼延学士论危竿。 祖宗全盛犹如此,半壁江风面面寒。 鑽刺逢迎状似妈,是非羞恶一毫无。 盖间老犬曾共嗾,韝上新鹰正待呼。 递趱庸回联鼎食,长排耆俊在泥途。 一朝政事渠何算,可惜倾人好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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